嘿嘿 ff14真好玩

【金凛】Seven Dreams(7)(Day.2)

#OOC预警##半架空五战前夕#

#瞎jb设定颇多,望考据党不要较真#


Day.2 The Past


到了。

猩红色蛇瞳骤缩,又瞬间恢复正常。手中的红酒瓶不可抑制地一抖,暗红的酒液落下的轨迹便脱离了玻璃杯中如同溢出的血珠般洒落在桌面上。

抬首,满地的空红酒瓶和棋盘以及自己落座的沙发,是记忆中熟悉的房间。嗤笑一声,在刚到时就感应到了。若是没记错,此刻的时间应该是……放下酒杯,起身将双手插入裤袋,在绮礼推开门映入视线的,只余英雄王化为金砂消失前那怒气和不羁混杂的笑。附身收拾着残局,便看见那洒出的酒液,绮礼停顿半分。“……真是个麻烦的王啊。”

……

破坏了那个可疑的男人的手环,孩子们都恢复了神智,随着凛的指挥回到地面,不远处的警车的声音令人安心,凛却在小巷口停下脚步。抚着胸口的怀表安心地叹了口气。然而就在这瞬间,怀表中的指针瞬间转到代表危险的极限,僵硬地转过身体,只见那形状可怖的魔物正将那布满刺的触手伸向她——

金砂席卷突然于这附近出现,其中出现一双手忽然将她从危险的距离中捞出。在意识最后的残留之际,只感受到背后可靠的胸膛和威严中带着恼怒的男声。

“放肆也得看本王有没有同意,杂种!”

现身于此的英雄王接住已经吓晕过去的凛,收起背后展开的巴比伦之门,射过恶心之物的宝物他并不想回收。以着常服的模样,抱着凛回身走向主马路。对于小巷口对于自己十分忌惮的Master——应是Berserker的Master,爱恋着远坂葵的间桐家的悲剧——并未过多施舍目光。那么,之前应该是他救的凛。姑且撂下一句“凛本王会护好”的话语,消失在间桐雁夜的视线中。

于昏黄的灯光下仔细打量怀中女孩的面容,那是曾见过的凛幼年的形态。“这次居然回到了圣杯战争……呵。”曾经历的圣杯战争,竟然在幼年时期错过了。不过时臣手上有他的圣遗物,为何凛并没有召唤出他?……

“凛已经被Archer救回。”绮礼收到Assasian的报告后向时臣发出这条信息时仍感到讶异。难道英雄王此次出行是去救凛吗……?

时臣在收到消息后,刚准备起身便已看到推门进来的英灵,怀中还有仍昏迷的凛。见此时臣莫名心中一紧,俯下身作臣下之礼:“王,小女她……”“只是吓昏过去了而已。”话音刚落,怀中便有了动静。“……?这里是……?”凛环视一番才发现是在冬木的远坂家,以及面前神色略紧张的父亲。“父亲大人!”刚想上前去,才发现自己是被人抱着的,她抬头,看见地便是莫名熟悉的英灵的脸。“你是?你怎么在远坂家……”低头思考了一会儿,便想到了可能性,“难道是父亲的Servant?金闪闪……”

最后一句虽然声音渐小,但仍未在两人耳中隐去,时臣看着英灵未动的神色,急忙上前准备接过凛:“凛,不要乱说话!王,请原谅……”“哈哈哈哈哈果然小时候更有趣,这个称呼本王很中意。”英灵出乎意料地大笑了出来,伸手蹂躏着女孩头顶的软发,弄得刘海都翘了起来。“啊!不要揉啊,头发乱了!”“那么时臣,你的女儿便归本王了。”“放我下来!我要找父亲大人!”英灵只是挑眉捏捏女孩在室外冻得有些发红的鼻头,便转身不容置否地向房门走去。“英雄王啊!现在是圣杯战争时期,魔道的子女还是……”英灵的脚步一顿,只稍偏头将余光赐予御主,红瞳中酝酿着威胁的意味。

“还有哪里比在本王身边更安全吗!”

“砰——”门关上了。

哀叹着扶着额头坐回座位上,女儿的安危让他感到焦心。比起追求根源的1/7的可能性,保护好子女血脉中的魔道的无限可能显然更重要。思至此,时臣只得联通绮礼:“派一名Assasian跟随着凛。”“凛……?”“被Archer要去带在身边了,应该是无法回禅城了。”“我会去下命令的,时臣师。”“另外,找个机会试探一下rider的宝具。”

……

“我要睡觉了!”一手叉着腰跪坐在床上,一手指着在她已换上睡衣后还坐在自己房间的英灵,带着布满凛这么控诉着,“你怎么还待在这里,金闪闪!”放下手中随手拿来的房间中的书籍,上面还有凛虽然稍显稚嫩但已初出笔锋的注解,英灵闻言不由地戏谑地弯起嘴角,压低地声音稍显沙哑传到凛耳中不甚清晰。“本王难道不能到王后的卧室里过夜吗……?”“……什么?”看见英灵站起身来靠近床边,凛莫名地,仿佛是自然习惯般,紧张了起来。她拿起床头的枕头,抱在怀中将半张脸也埋在里面,只余一双眼眸朝上看着已经到床边视角处于高位的英灵,还有那副随时要将枕头扔出去的样子似乎是取悦了他。在“啊!”的惊讶声中将女孩按倒在柔软的床铺上,在高位打量了会儿身下憋红了面庞的人,便侧身躺下了。

“……你怎么!”再次将抓着枕头将欲袭来地女孩按倒在怀中老老实实地躺下,将下巴亲昵地靠在女孩的头顶。“本王怎么?”“你怎么不仅不出去还睡在我床上!”女孩的声音从怀中闷闷地传来,“父亲大人教育过我们男女有别,不可与男性过于亲近。”话音刚落,凛便感受到头顶英灵哼哼的笑声:“本王不一样的,凛。”她刚想问原因,却被打断,“快睡吧,凛。不必担心。”

凛抬头看向英灵,那双眼眸在月光下格外瑰丽,心中被魔物激发的不安感也尽数消散。“……嗯。”不久后,英灵得到的便是平稳的呼吸声。稍稍松开环抱着的手臂,双眸微眯,手中术式结出发出金色光芒,唤出天之锁与其联结【自己瞎jb设定的别在意】,闭眼细细感应,眼前画面纷繁,最终定格——

双眼猛然睁开,这次居然是“他的”凛的过去,到他要找的天之锁的真正位置——凛所处的现在时间,还差些距离。

已经变近许多了。收回手中魔力,理了理女孩蹭乱的发丝,眸中神色难辨。

一夜无眠。

……

“这是要去哪?”感受到周围魔力的反应,凛不禁开始警觉地环视着周围,然而被拍了拍头安抚了番:“应Rider的邀请,去喝酒。”欧式风格的建筑已出现在眼前,感应了下从者的气息,英雄王便带着凛于庭院处现身。

“Archer?!”金发的女性从者在看见来人后不由戒备地拿起了剑。“Saber,别那么紧张,Archer是应邀而来。”“应邀?”“路上碰到了,就邀请了。”Rider敲开装着红酒的木桶,就着木勺舀酒喝了口酒。“背着真正的王者开所谓王者的酒会,本王倒是要来看看。”英雄王抱着凛旁若无人地走到两人坐处的旁边便坐下了。“呐,闪闪?”凛对于直接靠坐在英雄王胸前似乎无所适从,看着其他两名Master也站在后面,向英灵要求,“让我坐后面去吧?”然而并没有得到回应,反倒是气鼓鼓的脸庞被英灵捏扁了回去。

“爱丽丝菲尔,那个孩子是Archer的Master吗?”在饮酒的间隙中,Saber向身后的爱丽斯菲尔这么问着。“切嗣的资料上显示并不是……应该是御主的子女。”“居然允许可能遭到生命威胁的子女出现在圣杯战争吗……看来对于从者的能力很是信任啊。”

……

除去三王聚会中突然出现的Assasian被王之军势击败后,Caster的无恶不作让其变成Master们决定出局的第二人。坐在维摩那上看着河中央的巨型魔物,以及惊恐窜逃的普通人,凛的心中比起身临王之军势的震撼外,还有些别的难以言喻的东西。一如从前被遇见Saber便开始发狂的Berserker追击。“坐稳了,凛。”被强化的战斗机追逐着金色的维摩那,两飞行物之间快速运动的轨迹在空中划出一道又一道弧线。“金闪闪……好晕!”竭力抓住英灵环在自己腰间的手。

因着上次被击落的经历以及并没有被Saber所分散注意力,维摩那在凛极度的不适中躲掉了所有来自疯狂的Berserker不计后果的攻击。但似乎是有不知何物的力量在作祟,当Berserker在另一战场雁夜发出崩溃痛苦吼声的同时发出无数用魔力构成的导弹封锁维摩那的出路时,契约胜利之剑的光芒已经扑来。

维摩那被炸毁这一结果是必然……还是……!

来不及多想,碍于人类肉体根本承受不了宝具的余威,只得唤出凛体内的天之锁。“闪闪?!”“先送你过去——”筋力作用,借维摩那正前冲的力将人送至河岸,有着浅水的水缓冲也不至于受伤。

……

在一片由契约胜利之剑唤起的金光中,黑暗中不同于金色,闪烁并移动的红光便在视线中格外显眼。转头看向轰然倒塌的海魔的同时,那红光便也进入了站在河岸边爱丽丝菲尔的眼中。“那个,是什么?……”在一旁的迪卢木多闻声也望去,在那物清晰地映现在他的眼中时,脚步已飞快向那前去。“Lancer?!”

“是个受伤的孩子!”迪卢木多回来时多了个衣物已半湿的女孩,在刚才的冲击中似乎昏了过去。“孩子?”爱丽丝菲尔看向迪卢木多放下在平缓地面的孩子,“我会治疗术,先……”等等,这孩子是?!“先治疗一下,爱丽。等明天动乱过后再帮她寻找家人。”是切嗣的声音,她抬起头望向不知何时已站在身边的男人,缓缓地点点头,“好的。”

已经不是被触怒的程度,这种少有的无能为力感让只能立于桥上旁观的英雄王感到怒火中烧。为以防误伤,原本准备在诸英灵散去后出手将凛救回,可那Saber该死的Master居然将枪口顶在凛的脑后,随后将其带上车扬长而去。究竟是他的财宝先射穿那杂种的脑袋,还是凛的生命先一步结束,这并不是能赌的选项。

虽然他的与原本所不同的作为会改变某些过程,但在他再次离开后必然发生的结果是不会变的,由世界的修正力进行修改。但是存在这一事实的改变,却是修复力不能所及的。【这节都是我瞎jb设定的】若是现在的凛死去,那么存在于这一世界将来的凛……

过去的凛,绝不能死去。无论从理论上来说,还是所应做到的来说。

“王,您将何时归……”“闭嘴!”联系的途径随即被掐断。

那句“在本王身边就是最安全的”在这一现实面前简直像是笑话。怒极反笑,循着天之锁的气息,英雄王的身影消失于原地。

“Archer居然切断了主从共感……!”担忧而无奈的时臣正在魔术工房中,不久便收到了来自并非弟子或言峰璃正的消息。纸张在视线扫过更多的文字时被攥出褶皱。“凛……卫宫切嗣……!”

“独自前来,废弃工厂。”

……

“魔术师……!”在从者气息感应的极限范围外跟随着Saber阵营来到Lancer御主所在位置。刚被目睹从人生中也出局的Lancer的御主的尸体和血迹也被清理干净。而本不该出现的时臣却在这附近出现。“自我强制咒文,又要耍这种杂种的把戏……!”

得抓紧时间了。

    已经从昏迷中苏醒的凛被束缚在椅子上,漆黑的枪口正在太阳穴边,额上冒出的冷汗已然让鬓发贴在脸上,却努力地掩饰颤抖的身体。“在强制咒文上签字,我就不会对你和你的女儿造成伤害。交换条件是发出令咒,让Archer自害。”时臣的手以罕见的微颤抖的姿态接过纸张。此处提出的条件确实更具益处,虽从绮礼处得知他还有一个帮手,但也只是有枪械的程度,并不足以为惧。而Saber作为Servant一并划为强制范围内。那么,追求根源这一悲愿便至此结束了吗……!

从涟漪中取出王之财宝的钥匙,在解析收束回剔透的红色回路过后,这把可以切断世界的剑便已被握于王中之王的手中。“除去与恩齐都的对战,已经好久……”剑身上红色与黑色的花纹开始高速旋转,慑人的风压随之发出。被派遣在工厂外围巡查着从者气息的Saber此刻警觉地抬起了头。“Master!”然而喊声未落风压已至身前,在避风的加护化解了一部分后仍有不小的余威将英灵的身体损坏,口中的鲜血还未涌出,数枚宝具便从王之财宝中射出击中四肢以及躯干将saber牢牢钉在厂房的墙上。“咳!……”在吐出口鲜血后,意图挣脱的Saber却发现无法动弹,四肢的筋已被切断。“爱……丽……!”有些痛苦地牵动着头去查看,在外围准备狙击的久宇舞弥已被击落在地被Archer的宝具穿透,而爱丽斯菲尔此时则因为圣杯机能的运作瘫软在地。“该……死!”

“已经好久,没有认真地战斗了。”巴比伦之门再次打开,无数宝具显现,皆指向已将凛挟持在身前的卫宫切嗣。面对似乎处于劣势的状态,沉默的男人只是将枪口抵紧了一些。“令咒还没有作用吗。”突然,黄金甲不受控制地被卸下,英雄王拿起手边一把剑,猛然向心脏的位置刺去。“远坂……时臣!”

“噗——”锐物刺入血肉中地声音。

在所有人惊愕的目光中,那把剑生生避开了心脏,刺进了肩膀。鲜红的血液缓缓淌出。“金闪闪!”此前为了父亲保持冷静的态度而沉默的凛再也没能控制住喊了出来。勉强抵抗着令咒的作用行动着,猩红色的瞳孔中不可抑制地出现狰狞之色,“杂种!受死吧!”在近距离处终于能唤出天之锁将凛重重包裹,在几发枪响时将子弹防御在外。

“居然……?!”原本以为Archer真的抵抗住了令咒,只能借以伤害人质换取暂时地停止攻击,虽会受到强制咒文的反噬,却倒能是接受的程度的损伤。但是……反噬的灼烧感以及虽然射偏了但仍然带来呼吸困难穿透身体的剑,便如此无力地倒在地上。

“凛。”吃力地让劫后余生和恐惧以及悲伤交杂的女孩来到自己身边,她回头看了眼身边蹲下身紧张地查看自己情况的父亲,回了声没事,便来到英灵身边。“金闪闪……”虽然并不是重伤,但由于令咒的强制力,此刻的声音有些力竭。“记住,召唤本王!”又是一声锐物进入血肉地声音。顾不得抹去面庞上溅上的血滴,眼眸中控制不住有水汽攀升,她忽然想问英灵的真名。

“能不能,告诉我你的真名,王。”

“本王的臣子,记住。”身体已然化为金砂开始消失。

——吉尔伽美什。

随着这名字第一次清晰地传入耳中,心中有什么似乎在崩坏并新生着。但已经来不及顾及了。凛看着眼前空无一物的地面,两滴泪珠滚落眼眶打湿了地面,随即像是跟随着,倒下。

 

——光辉袭来。

“这,究竟是……!”焦急地跳下床,连睡衣都没有换下,任由未褪尽的冬日寒意浸染。翻箱倒柜出幼年时的记事本,那时一块带到了禅城。快速翻动着纸张,直至日期跳到记忆中的地方。原本井井有条写的日程规划就在凛想要细看时突然消失变为空白页,直至梦中Archer、不、吉尔伽美什因令咒自害的后一天才开始有了文字。“这果然是……”接着往后翻,不断有文字消失变成新的内容,连母亲与父亲的忌日都变换了时间。

咬紧牙疾步来到书房,拿出《吉尔伽美什史诗》,视线扫过一行行陈旧泛黄的纸张上的文字,“恩奇都,王的挚友,还有王本身……”吉尔伽美什!回忆中,第四次圣杯战争中,父亲的从者。

等等……回忆中?!她原本不是在第四次圣杯战争中去……

去什么?

手中的书在无力的一刻掉落地面。虽然有记忆在那里,和梦中发生的事情一样,但是莫名地觉得那并不是真实发生的事情。

她怎么想不起来,过去原本发生了什么?

-TBC-

感谢阅读到此,好久没更新真是抱歉x

Day2在设定完后写的时候感觉好困难,遍地都是OOC的感觉,如果上文中有的话也请多多包容,感谢【。原本很久之前已经写完一遍,但通读下来还是不太满意就重写了,世界线以及改fz的问题绕了好久,就是现在的Day2了。

这篇文也要接近尾声了,敬请期待吧!【住口】希望读者能喜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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